第40章 学狗叫,也难以抵消!
夏茜茜从来没想过。 会有这么一天。 不。 她不接受。 她绝对不接受! “风语,你不是要我给你学狗叫吗?我学狗叫,我求求你,你放过我们夏家好不好。” 夏茜茜爬了过去,抱住了风语的小腿。 “汪汪汪。风语,不,傅太太,我求求你,放过我,我错了……我不要变成穷酸女,我不要跟那些臭男人一起挤地铁。” “汪汪汪。” 夏茜茜慌张了,但是却不是因为夏家破产,夏父被抓,而是她担心自己的以后。 她可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大小姐,她不要做穷酸女,不要跟那些贱民一样挤公交车,挤地铁,吃便当! “汪汪汪。”她在学着狗摇头摆尾着,那讨好的模样,根本让人看不出是前不久还高傲着脸,颐指气使的女人了。 然而,风语一脸冷漠。 如若,当初她们对弟弟但凡容忍一点,她都会心软,可是…… 是她们将弟弟一步步逼入深渊,弟弟现在还在病床上,生死未知,她,怎可轻易放过! 她抬脚,抽离开夏茜茜的束缚,一字一句,声音冰寒,“这是你们应得的报应。” 傅黔沉拥护着她,带着她离开了。 身后传来众人嘲讽的声音,一时间,那几个大块头男人也在向她逼问要钱。 原本他们也是夏茜茜花钱找来的,可是钱都还没给,一个个怎么肯离开。 赌场里。 管理者慌张的向刚刚到来的男人询问道,“牧爷,这里怎么办?” 夏茜茜发疯了一般在地上学着狗叫,大喊着。而她身旁的男人也是在各种催债,逼问着。 更有甚至,都准备和她来禁忌直播了。 牧黎眼眸冰冷,“得罪了仇傅,你说呢?” 管理者惊成了石像。 原本还有一丝同情,现在只剩下感慨。 他早该猜到,能够被他们爷如此客气对待的,还能有谁。 没想到,竟然是真的。 仇傅。 一个令人敬畏和惧怕的名字,难怪他一句话能够让夏家瞬间破产。 只因为,他就是仇傅啊,那个可以主宰世界的男人! 这女人,是真的不知死活,得罪谁不好,得罪了仇傅,还得罪了傅爷的女人。 牧黎淡漠说道:“今天停业一天,只要不出人命,剩下的事,不用多管。” 他这一走,赌场所有人是真的不再干预了。 夏茜茜惊慌了,眼看被折磨,尝尽了自己招惹来的后果。 她彻底慌了。 她原本是想让风语身败名裂,却没想到落在了她自己身上。 “不,不要。” 夏茜茜无处可逃,赌场大门正要关的时候。 风晴笙正挽着慕时彦开心的来寻乐子。 却没想到,遇到了失魂落魄狼狈不堪的夏茜茜。 “晴笙,晴笙,你帮帮我。我不想做贱民。我不想被他们……” 一看到风晴笙,夏茜茜仿佛看到了希望,她冲上去,一把抱住风晴笙的大腿。 风晴笙捏着鼻子,一脸恶心,若不是慕时彦还在旁边,她都想直接说她是臭狗了。 “你松开我,松开我再说。” 夏茜茜哭的狼狈,“我错了,我不该招惹风语的。不要招惹她,她不是我们能招惹的。” “风语?” 风晴笙冷哼一声,根本不放在心上。 她只当夏茜茜是白痴,所以才应付不了,根本不相信区区一个风语,能够将她怎么着。 “时彦,你看,我就说那风语没按好心。你看她怎么对待茜茜的,她好可怜哦,我们先带她回去洗个澡吧。” 风晴笙娇软着声音,努力维持着,她善良富有同情心的模样。 夏茜茜经常往风家跑,自然是认得慕时彦的。 从小,慕时彦就生的俊逸,小女生们,谁会不喜欢这么个帅气阳光的男孩。 只可惜,他以前,眼中只有一个风语。 一想到风语,夏茜茜就打了个寒颤。 …… 另一边。 车上,只剩下傅黔沉和风语了。 白少庭识趣的跑了,傅歌月不知去向,封闭的车内一片寂静。 “小女佣,你家主子帮了你,就是这种态度吗?谢都不会说了?”傅黔沉往后一靠,薄削的唇微微扬起,带着愉悦。 “谢谢,傅先生。但是我并不需要你多管闲事。” 风语还在气头上,说起话来,也有些带刺。 傅黔沉似笑非笑,他压了过来一把擒住风语的双颊,迫使她转了过来,“真是没良心的东西。我若不出面,你以为,你能完好的走出来?” 这话,倒是不假。 她纵使有再高的能耐,一两个人可以,但是一群人,就有些相形见绌了。 风语撇了撇嘴,再次感谢道,“谢谢,傅先生。” 女孩小脸写满了心不甘情不愿,闹着别扭,怎么看,怎么让他觉得可爱。 “知道女人谢男人,一般怎么谢的吗?” 傅黔沉附在她耳边,低沉的嗓音透着磁性,很是诱人。 成年男人的声音,本来就充满了蛊惑。 尤其像他这种事业有成的男人,声音更是透着成稳自信。 女孩听了,少有不心动的。 尤其距离还如此近,近到周围都是他的气息。 他的唇欲吻下来,风语却用手抵在他唇上。 “傅先生,你为什么一定要来招惹我?”风语不甘心极了。 她恨透了自己被他左右的模样。 更是恨透了自己这难受隐忍的感觉。 傅黔沉盯着眼前的女孩,那漂亮的眸子里,弥漫了一层氤氲,细长的睫毛在颤抖着。 傅黔沉幽邃的目光锁着她的委屈,眉头不由拧了拧,然后在她手心烙下一吻,说道:“我何止想招惹你,我还想上你。” 他不带遮掩大胆露骨的话,点燃了气氛。 傅黔沉将她拉入怀中,幽深的眸里多了一份邪气,“我想,你给吗?你今晚的行为,让我很不高兴。为什么去招惹少庭?” 他搂的太紧,风语几乎都能感受到他传来的滚烫的体温了。 他不说还好,一说,风语满肚子的委屈和不满,“傅黔沉,是你自己要给我找情夫的。只要是情夫不就行了,你管我是谁!” 他在她腰上的细肉捏了一把,然后咬住了她的脖颈,“除了我,谁都不行!” “想都不准想!” 他霸道的在她脖颈处撕咬着,风语在他怀中挣扎气愤道,“你可以找女人,我凭什么不能找男人!傅黔沉,别用你碰了其他女人的手碰我,也别吻我,我恶心!” 傅黔沉看着她,意识到她的点在此处。 眼底原本的怒意也尽数消失了,只剩下愉悦和欢快,“我什么时候亲过别的女人,我怎么不知道?”